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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数,但也怕你心里没数。”他微笑着。车厢里的铜灯嵌得牢固,车行间只有香焰轻荡。一路上火把林立,两府的家将和家丁们护着他们沿河而行,路上不时有巡火铺子守夜的禁军望着,吆喝几声:“什么人——”
“天武官巡路——”
天武官不管宫外巡路,更不会巡夜,但陛下明天三更天就要在大庆殿斋戒,现在这时辰,三万禁军从城外军营调了进来,临安城内外有足足三万禁军铁骠来回巡查,她的车上也是因为挂着驼院的灯笼,她自己也带着女官告身,才敢趁夜而行。
“郑锦文呢?”他诧异这郑大公子居然没陪着他。她一听就不高兴了,气鼓鼓:“不要提他!他被许文修迷住了。连自己的官位都要送给他了——!”
“……什么?”他半晌没回过神来,瞅了她半晌,终于明白笑着:“吵架了?”
“对——!”她很是委屈,“我怕他丢了差使,现在船务司陛下不是让他放放?他就只有太府寺两个主事的差事了。许文修是官商人家出身,又会理财经济。我怕他抢了郑锦文在太府寺的差使。”
“喔,不是怕他抢了你的内库官?”
“……”傅九真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