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后便放心了。便是官家也时时问着。本宫听说赵慧儿每日变着加了些花茶草药?”
“确实如此,我才受得起这药——”
长公主苦笑,一一解释清楚。她细看长公主的脸色,看着还是苍白,但毕竟是没有恶化的模样。她这才敢稍稍放心,若是太后问起才好回话。
“这一回去城外,殿下若是吃得下,不妨叫郑娘子办些差事,进一些些平常喜欢的洁净泛索。她如今是临时女官,得了殿中省的告身本也是她应该做的,不需得和她客气——”
笑声中,赵慧儿施礼退出,耳朵却竖着听着身后。果然,张娘娘问了一句:“长公主最近买了些药材,是耶律府上进献的——?”张娘娘摇扇,殿中药香幽幽,她笑道:“听说长公主儿时与耶律大人一起,在射殿中骑射?’
长公主若无其事:“是,那时本宫儿时喜欢去射殿外的小校场,跟着大哥和东宫打马球。他们契丹人骑射好,官家极喜欢便留他们在身边了——”
说到这里,她放了盏,“我隐约听说,赵若愚回来了,还进了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赵慧儿听得心里一动,但退出去时脚步不停,就再也听不到。
殿上挽迟立在张娘娘身边,隐晦地看着公主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