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斋宫后殿上,瞧着二妹至少还不真蠢,到底没去纠缠傅九。还是她自己能耐,终于等来了徐押班。
“郑内人——抄到了!”果然人家就想得周到,已经在殿中省抄到了宫女宫试第一的卷子。大清早就送了过来。丁良没拦着他,徐迟也压根没注意廊柱边的傅九。
毕竟这斋宫就是他在建,他要在廊上坐着,找几个老工匠头目过来说话吩咐修饰最后几处斋宫的细处,这不是挺例行旧事?
他还看到郑大人也在斋宫后殿上,郑娘子在此地岂不是应该?
“押班你的分红,我记着呢。”她大喜过望,和猫押班互换了狼狈为奸的眼色后,客客气气送人家走了。她扭身就在后廊另一处的松木雕花横栏边坐下,借着松影阳光拧着眉看卷,然而翻来覆去看了三遍,想挑刺挑不出,一脸真倒霉算她走运的表情。
傅九打发走了工匠头目,一直旁观,冷不丁挑眉:“……你盯着纪鸾玉,这是吃醋呢?”
她正把卷子叠起来,听这话,讶然抬头看他:“她不是要占我的便宜?你觉得我能这样被她欺负——?”
“……她又怎么欺负你了?”他低笑了半晌,负手走过来,“纪氏难道不就是抢了一回许文修?”
他紫袄金腰带里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