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薄情了些……好在她如今是女官也算是谋了个前程。”
“……”她黑脸看着他。关你屁事!
傅九忍笑:“岂有此事。我与郑娘子并无什么。不过是陛下的一句戏言罢了。我和她却是向来陌生。”傅九歉然向她拱手,“令表兄在礼部里吃祭酒吃糊涂了。唐突郑内人。”
她终于还想起卢举文是他的表兄。是卢四夫人的眼线。她只得把嘴合拢来,抱着撒香盒僵硬地配合着:“正是如此。久不见傅大人了。前几日我倒是去了礼部衙门拜见了卢表兄。”又笑着,“我哥哥,正与卢公子去了城外呢?”
郑锦文从城外回来,一路上卢向冰都陪着他谈天说地,到了万松松的路口,郑大公子停住马,看了看万松岭上的圆日,便看向卢向冰似笑非笑地叹着:“你和钱二娘子,本是天生一对。我今日也看出来了。”
牛车里的钱二娘子本是静静跟着,听得这话她喜出望外,卢向冰也诧异他如此痛快,双手一拱:“既然如此,还请郑兄和钱老爷说一说——”
“这事,是傅九的意思在其中,但我也不确实。”
郑锦文慢慢斟酌说着,别有意味瞟了他,又瞟过了车中的钱二娘子,“我听着钱老爷的口风,想让钱二娘子跟着傅九去宣州,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