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观,里面有旧帝们被贬的宫嫔,这些内情早是她打听过的。
唉。她深深叹口气——她怎么没防着汪孺人也早打听过这些?
她眼睛又溜到了汪云奴身上,愁着以后,难道以后就不能再靠汪云奴对付汪孺人?
京城里的人还在揣测着郑二娘子向陛下如何禀告,才赢了平宁侯府这一局。郑宅的秋宴过后,仍然没有一个结果。
连着十天。陛举行谢礼。在太庙、景灵宫和各处宫观里都祭一回。再拜过德寿宫的太上皇和太后,摆驾回宫。
三年一次的祭礼才结束。
“陛下,还是没有驾幸天地一池春。没有召见程青云?”
京城里的风言风语渐渐就变了,不说风水了。变成了郑二娘子依仗美貌,迷惑劝说了陛下。
“我最近的人缘不大好……”
郑娘子转眼间天上地下,很是烦恼,她坐在车里,托着腮。眼眸里是临安城路边的花影。前些日子她在京城里处处受捧,就像是盛开的秋葵般绚烂。她应对自如之余难免有几分窃喜。然而今天去寿安伯府里吃秋宴,人缘却是一落千丈。
临安城家家户户皆种花,尤其这一条街边处处是越墙而出的秋葵,生得又高又直,花色金黄艳丽,绿叶卷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