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红枫火艳,与银桂黄香一起烧过了宫里十里胭脂廊。但冬日眼看着亦要来了。她瞟过汪云奴。这不知真假的女道士一身青白相格的女道袍,头束银道冠,动步之间的身影飘逸,素雅如园中长颈白鹤。
尤其她袖间持有一柄雕木柄雪白抚尘。抚尘随秋风而舞。丝丝如雪。
“郑娘子。”汪妙真随着程婉仪,转身告辞。往胭脂廊上渐远而去。临别前,趁着两妃话别,汪云奴居然主动找了她说话,“郑娘子,我入道与母亲并无关系。从此世间再没有汪云奴。只有妙真了。”
“……是,妙真师傅。”她与妙真对视半晌,突然也笑了,知道汪云奴也许未必比郑锦文所说的高明,却真是气极了汪孺人,汪云奴终于亲口说了:
“母亲以往说我是汪家家奴之女,如今又说我是平城郡王庶弟的私生女。我实在……不知道能不能再相信母亲了。”
这一来,汪云奴和赵若愚都信赵了?
但也不防事,汪云奴是绝不上了宗亲谱的。
她看看他,终于就叹,其实是赵若愚不愿意纳她了。因为她是平城郡王的亲族。她便也道:“我明白了妙真师傅的心意了。”
天下聪明如郑锦文,本来就是极少的。根本不应该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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