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你是不是不能生。外面没有私生子。”她很老实地问。
“……那是多早以前的事了?你那时候还刚上船懂什么?我两三月才去住几天,哪里就能生了?就算是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哦。”她顿时放心了,又遗憾地觉得他真是没有做太监做御前贵档,让全家一起发财的命。她不出声但那眼神就露出心思,被他一顿痛骂。
她嘻嘻笑,也不买婴戏图。光顾着给自己也买了几件新摆设同喜同喜。其他全看他自己张罗。他花钱花得爽快了,觉得陛下收了一大把商税了,回家路上才悄声:“陛下让我写个白答子。把江北边关地方上刁民铸炉。制假钱。把这些事事写清——”
刁民不是就是你?她倚窗听着暗暗撇嘴。以前郑锦文在东海上不就是干过这生意?
“陛下又问我,说赵若愚回报。富春江上的巡检司不是不用心,就是搜不到铸假钱的炉子。他亲自去过两回。确实没有。陛下问我什么原因。我就回奏陛下——”
郑锦文毕竟心中得意,露出袖子,叫她看到了袖子里赏的银鱼袋。
她本来着急他怎么回奏陛下。看得那御制银鱼袋大喜过望,抢过来仔细看过,爱不释手。突然想起连忙就要为他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