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夏逊向郑锦文示意让他说话小心些,郑大公子只能应了。他心里却一时没想明白,暗暗看看二妹再看看夏娘子,突然就意识到二妹是个蠢东西没错,但这人越蠢那不就会傻大胆?
夏娘子可不是这样粗糙人。
他想通了就高兴了,无奈骂着二妹:“这都不明白?炉子是活动的。贼人恐怕是在富春江或是长江的芦苇深滩里。在船上设了铁炉。巡检司一来贼人们就开船逃了。所以才捉不到。这种杀头大罪非要人赃并获。否则怎么能定罪?不是只有放人了?”
他骂完了自家的妹妹,又转头温柔体贴对着大舅子和未来老婆,谦逊着:“陛下一听大喜,只夸我有见识——我很是惭愧。”
“……”这不就是你自己在东海上早就这样干的?郑娘子翻白眼。她终于也想起来了。
傅九早知道她不是不记得,她暗暗嘀咕和他诉苦:“我就是觉得——”
郑锦文的假钱生意是高丽和扶桑两国。两国国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做得是肆无忌惮。富可敌国了。
“江北边营那一带,长江上的假钱生意哪里敢有这样大?是不是?”她悄悄问傅九,她是认定了郑锦文这窃国大贼在东海上的假钱生意更大,不可能对付不了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