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的。传回秀王府叫爹知道了要骂我。说我仗着陛下妄自尊大,揽事博利——叫陛下为难。”
陪嫁丫头反倒觉得娘家秀王府太谨慎了,连累得郡主在侯府里还不如卢四夫人得宠。但这话丫头不敢说。只笑:“今天有秀王世子在呢。郡主也应该和娘家兄弟多说说话。”
郡主摇头,果然就远远听得安闲堂的琴声,隔水传来。
内堂里,卢十七娘和程若幽这两名选女在席前一用古琴,一用长筝,合弹了一首李学士的清词名曲,以娱尊亲长辈。二折的屏风不过三尺宽,她们斜斜坐着,屏风当然是挡不住男席上的采花使的。
她们皆是名门闺秀,自幼有名师指点,更兼容貌靓丽,举止从容,但凡是摸着良心想想,就不得不承认选女里又有谁能一定胜过她们?
赵承平对这样的仗阵经历多了,深知这番安排的原因。傅九也只是持盏,慢慢饮了半盏果酒。
更何况,在乐理技艺上她们皆有苦练过后的长处,一曲清音博得贵客们含笑喝彩,外面一千选女里又有谁一定能盖过她们?
既然没有必胜之选,为何又不点她们为第一?如果因为她们是亲戚就要避嫌,岂不是更委屈了太上皇老臣,委屈了陛下朝中的柢柱宰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