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好色之人。再说,他此来可不是为了见这傻瓜郑老二,他无别的事,就为了傅四老爷过宅拜访。
郑大龙也有些尴尬,觉得老二这样,真的是想和傅小子相好?以前老二喜欢许小子的时候,不是这样呀。她以前多乖巧,许小子说什么就听什么。
转念一想,郑老爷又觉得,老二厉害一些就不会吃亏。这样也不错。
“父亲大人以往未曾出仕,只与郑兄共有野趣逸兴之交,新年之际上门叨扰伯父一家,实在不安——”傅九和郑家父子沿廊闲话,替继父客气着。
“傅大人说哪里的话。我这长子,还有我的二姑娘,都去过贵府上钓鱼玩耍,回来后一直和我提,贵府上处处照顾,很是打扰呢。如今令尊贵人踏贱地,老朽一家自要尽地主之谊。”郑老爷笑着,这一串子斯文客套的话,他在泉州早就背熟,应对自如,反是傅九听得暗暗讶然。
郑老爷如今的临安话说得八九不离十,傅九暗忖着这老爷子说得还真快。前阵子诗社社日,郑老爷的临安话里还掺着泉州土话,又掺着河南官话。
如今倒听不出来了。
郑大公子笑着引客,引着傅九去看涨水的内宅湖池,看钓鱼的地方,
“我三弟院子那边有新屋子十几间,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