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厚厚的。如今禁军里的人都挤破了头要转职去天武衙门当差。徐迟低声道:
“刑太国舅府,似乎犯的事大了。除了礼部衙门,他还领着上回的国使逛了一圈宫城的护城河——这消息我是听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么!?”她惊呆了。
这真的不用抄家吗?这种事都不抄家了。凭什么郑家在外蕃做点小买卖赚点吃饭的钱,就被冤枉抄家呀?
徐迟才不关心这是不是不公平。他没有郑二娘子这种小商女小老百姓们的鼠目寸光。刑太国舅府家里五位国公为什么要谋反呀,陛下也不相信不是?他徐迟也不信。他耐心 地劝着:“那刑二国公……说来说去,不就是蠢了点?”
国戚太蠢,收了几块上好的春水玉就领着人家悄悄逛京城,谁说一定要抄家?刑二国公又不是真的有通敌卖国的反心。这不能乱冤枉人的。
“我冤枉人?”
郑二娘子捶着胸口,要把一团子气捶平了。这倒把徐迟惹笑了。多亏他们离开了学士院,到了英雪殿内殿廊上的茶房里说话,自有小黄门见得徐迟一招手,连忙送上一盏热茶汤,笑着:“郑娘子,受了寒气可不好。这是娘娘最近喜欢吃一口的新茶,娘子也尝尝。”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