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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早知道这样——”耶律大器叹了口气,自己倒了酒连饮三盏,傅九知道他言下全是后悔无毒不丈夫之意,早知道如此,他们耶律辽国末主当国时,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应该按时派大军去女真人族里减丁,隔几年杀一批男丁。否则哪里会被灭国?这不就是江山永固?
“哪有这样简单的事。”傅九失笑。减丁的国策,旧辽国也不是没有过。
白撒宴罢,被送回了城外班荆馆休息,女真大军北上减丁的谋报也送到御前,皇帝赵慎在御园里没有起驾,仪仗都在园中未到,陛下移步到了揽远堂,召重臣宰执、枢密相公们议论国事,范相公与李副相皆言:“臣等以为,北国国主一面安抚汉人,开科取士。固然是治民长策,却也是兵事。因其要调大军北上,要在西北草原动兵开刀。”
“如此说来——”赵慎沉吟着,御座上套着百花锦,洪老档在御座之则,瞟瞟陛下,听着陛下道:“完颜此人,去年往东北上京巡视,又来到长江对面召集将领,其实不是为了太子病逝而是为了召集将领一起定国策之故。”因为重臣们合议,得出这样的结果,人人都算是稍稍定了心。敌国皇帝不是因为儿子死了开始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