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我呢。这可是罪过了……”她笑着,袖中的纤手把那大罗纸已经纳入了袖袋里,双絮听得是皇帝在此,又惊又疑早已经不敢出声,卢四夫人笑着,“双絮,再给这殿上添一年的香油,赎赎我的罪。”
知客果然大喜,抓耳搔腮的模样,大异平安的佛门平和,倒叫她笑了:“便是微服,也叫你们寺里破费了不少?”
“可不是!陛下虽是赏了。寺主又夸赞,我们这里也荣耀。但点的上等香料、四处求告着弄来一点子贡品团茶、陛下走过的地方,啊哟,提前就是几十车买来的西湖净水冲洗,拿着菩提龙树上的枝叶做扫帚,扎了多少只?那院里还和我打饥荒,说他们一枝一叶包个佛袋就能卖五贯钱,这扫把就去了几千贯!这是敬天子的,不说是花费。只说是应该的,但郡夫人是当家的世子夫人,知道柴米油盐哪一点不要钱?贫僧若是有头发早就急得秃了……这些出去的钱,帐上怎么回来?”
“我道今日怎么回事,既是这殿上是陛下参拜过的——”卢四夫人回头看看这观音殿,“少不我也应该再礼敬一些。”
知客就是打的这样的主意,所以才来殿外侯着找卢开音,又说了一通烦恼,夸耀了御驾下临的荣显,不是平宁侯府这样的公侯门第,他哪里容得陛下刚走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