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夏府上就是觉得这府上出仕的公子们多,又和内眷们亲近,再者,不把郑家当外人。什么消息都能听到一点儿。她犯不着天天往宫里奔。这年节下宫里太忙,她也打听不到什么。
果然,夏老大人抚须笑着,公子们一句接一句地,都在说这一回宫里学士院里传出来的风声,敬贺春诗春词的人里,今年有嘉兴府一位州官得了陛下欢心。
“这位大人敬的春词倒是一般。不过是咏腊梅‘万松岭下黄千叶,十里沙堤明月中’【苏诗+白诗,凑的】,但妙在请了书法大手动笔,陛下很是赞赏。怕是要取了这春贴子藏于秘百~万#^^小!说里,存了今年的档。”
“每年总难免如此。谁家的诗词到了贺岁进宫,就一定有佳妙字词?若是如此,宫里宴上的唱乐御制诗,岂不是早应该叫李杜汗颜了?”
公子们说起诗词,各有所见,夏老夫人绝不冷落亲家娘子,也说起亲家的干儿子赵若愚,赵学士在学士院主持这回的朝廷献词,总算亦是平平顺顺。没出什么错处。
宁可无功,也不要坏了喜庆的日子。
“老夫人说的是,”她自然也要说笑几句,心中便渐渐明白,平宁侯府的园子,也未必是真被算出了什么白虎煞。而是殿中省听到了侯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