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着:“以前你怕秋生——怕谢夫人,我还道是因为我,现在你怕她干什么?她是你什么人?”
丁良就是怕厉害娘子,委屈着:“小的最怕郑娘子。
傅九一时没掌住,终是笑了,虚踢了他一脚:“没出息!”
丁良一看,知道这话公子爱听,连忙追着诉苦:“谢夫人拿着郑娘子作虎皮大旗,小的就心想,郑娘子不定背地里和谢夫人有什么勾结……耍什么诡计。她最爱这样。”瞧瞧傅九的神色,他继续告状,“公子你想想,郑娘子这阵子什么都没问。她要怀疑起公子,怎么办?”
傅九深以为然,刑碧叶这事,郑归音太平和太温良了。统共就没问几句。难道他要去怀疑,郑二娘子心里没有他加醋都不爱吃了?
“踢给谢平生本来正好。”他哼了一声,但麻烦的是府衙后面那巷子是临水的,恐怕也要拆开拓宽河道,他一想也罢了,“正好。甘园那边院子还没退,就押在甘园里最妥当。甘老档和禁军十二坊的人来往多,那地方稳妥。和内侍省也说得上话。”
甘园里的家将、家丁未必比临安府衙的衙役差。押一个女犯是足够了。
“去盯着,看殿中省里如何处置龙青衣。”
丁良应了声,只劝着:“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