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我还当老爹你今日没空,闪了我一回了。”
“哪里敢——?我看着天色,顺路去了三元楼订个席面,叫送过来和伯爷吃两盅。”
“老爹这就太客气——”
“我寻思着伯爷爱好酒,平常的吃不香,骑着驴又去天武衙门,私下里买两坛秀王府里出的新酒儿,傅大人和承平世子最相好,堂上是必有几坛子的。”
说着甘老档上了堂,隆仪伯连忙站了起来,笑着携了甘老档的手道:“傅九他抠得很!难得要一坛出来!只推没有。我都要了两三回了。亏了是老爹你的脸面才能到手。”
“哪里?天幸那天承平世子送了五坛子,叫我看到,就是在甘园里办差,两位采花使来看选女们安顿得如何,那五坛子酒我是亲眼看到的。任他和我打了多少个饥荒,我都在天武衙门坐着不走,我老了不怕耽误功夫了。好罢,他没办法。非省了他租我那心太平院子的钱,才加三成卖了两坛酒给我。你们听听——我便没好气,问他,傅大人你也是个国戚子弟呢和老奴这样一文钱一文钱的算?!”
哄堂大笑声中,甘老档叹着气,频频摇着头叹着世风日下。
一堂禁军们都退下的又回来,七嘴八舌埋怨着如今都说天武衙门私库最富,原来是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