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甘德性,不就是把考题都有把握了,否则她折腾个什么?
还要不要敏惠柔顺了?
在英雪殿后门廊上,又看看到了挽迟内人在等着她,旁边徐迟引着她来,还窃窃私语,春光中梅影婆娑。徐迟诧异问道:
“……你对付蔡太监,就是替他还赌债?”
“哪能?”她瞟了一眼徐迟,“我就是问他要不要帮我在宫里卖卖,中间他的好处的!”
“你就是用这笔钱,帮蔡太监把这赌债还了?”徐迟觉得这事就算是如郑归音所说,也绝不可能传到陛下耳朵里去,“陛下怎么知道他好赌?”
“……这不能说。”她摇头,“徐押班自己想就想明白了。”
徐迟没想明白!否则他还问个屁?
“娘娘身子欠安?”郑归音也打听。
“其实还好。”
徐迟对她倒是没隐瞒。就是在装病。
“宫务也没有打理?”郑二娘不太懂便问。徐迟也是不太明白的神色,叹着道:
“对。”
德妃娘娘主持宫务却不肯干活,因为陛下不来看她。郑归音觉得她才识短浅,理解不了一品宫妃争宠的手段。
“娘娘,许是真病也说不定。”徐押班又改了口,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