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也可以唤一声亲家了。
郑锦文笑着继续道:“不是我说,铺子里做事有铺子里的好处。最要紧是不用下地卖苦力,但坏处是要看脸色。天天受气。”
因见这侯女吏紧张,郑大公子玩笑着,“我的脾气不大好,我二妹天天就说受了气,非要出去另找差使,不肯受我的气。你看看她这样的脾气就不能做伙计了。好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这样的脾气才是怪的。否则哪里养得出三郎?”
一时间,说得主客都笑了起来,郑家兄弟姐妹们抓着机会就要互相拆台,侯女吏心知这是拿她当自家人的意思,饶是如此,她难免都怀疑,郑二娘子脾气不大好,郑三郎长大才会在军营里打上司?
啊约,这可是大消息了。侯女吏身为皇城司的坐探婆子,最要紧的能耐就是打听消息。正所谓听风就是雨,她听得这玩笑,头一个念头就是心中自家安慰,多亏这事她以往不知道。所以断没有把郑娘子是暴脾气指不定要打上官这条写到选女们的风评册上去。
郑锦文此言既出,自然有他的盘算,他慢慢吃了两口茶,笑道:“不要以为看脸色受气是小事,没道理地受气一样是伤身的。只不过,我并不是这样——”
侯女吏笑道:“教着孩子们做人做事,学着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