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苏家一起谋夺郑家家产的。
尉迟三公子倒是说了几句公道话:
“也不怪你,他进京城后进了宰相府,一直帮着张相公办正事,这眼界和才干才被调教了来。光凭他自己,哪有这样容易?他们家统共就他一个人算是个读书人,郑老爷人品不错,但真正能教他那些什么铺子里的新帐目,什么往扶桑 高丽卖假钱?还有什么在北洋池里抬房价倒手卖出去?我们几家都是祖父叔伯们从小教着,怎么就他就天生不一样不成?”
许文修一想也对,毕竟张相公也是以前的状元,年轻时在北方领过四十万大军与金军对峙,被贬过又复起再谋马纲水运,这都是军国大事。没有在张相公身边耳濡目染,郑锦文自己的资质也就和他许文修一样。他许文修已经是三代积累起来的的世家子了。
许文修慢慢地调过心情来,尉迟三公子诚恳地问着:“许兄,你知道郑娘子,她平常喜欢什么?”
“……干什么?”许文修诧异看他。
尉迟三公子哭丧着道:“我想备份礼,送给她,算是个赔罪的意思。”
许文修没力气问他,赔什么罪。好在尉迟三公子自言自语地就说了:“我以往,常听人说郑家兄妹爱吵架,一直以为是郑二娘不贤良不是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