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办法,我母亲家里也是为了长久之计。明州城海上的生意赚得太多,海上货转运到内陆的生意来源全依靠许家说了算。只不过,骡队和车店好在一个不出人命,行事稳当。不至于遇上风暴十几条船全都沉了。血本无归,人命要安抚还不是最要紧,认海路的老船头死了才挖心滴血。否则许文修还不早踩到我们长房头上来了?”
傅九一脸受教的表情,和善道:“长宁,令兄是长房长子,若是嫌弃枢密院里的吏职差事,可要我亲自去拜见求贤,说一声?”
“不,他想当官想疯了。只要让他的品级比许文修高半品,他就睡在衙门里不回家都没关系。”
“果然是忠臣子弟,一心报效朝廷。”傅九很欣慰。
终于写完了求贤信忙玩了正事,赶走了许长宁,傅九决定回家睡觉,这时甘老档被陛下召去瑞珠宫的事,陈武赶着报过来了。
“大人,听说是淑妃娘娘请陛下一起看精忠武穆传,提了提娘子们想补个名。”
“难为大姐姐了。”傅九摇头,他想了想了,点头:“大姐姐也得做个样子,否则不好向镇南伯府交代。我猜也应该是这几天。”
他脚步不停地出了衙门,马匹已经等在了外面,他扯住马缰又回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