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也是试探。见他能如此,便点了头:
“长江水运,你可有建言?”
“臣以为,安于现状便好。马运虽好,但江防大营的粮草也是由两湖之地经长江水路转运至漕河,此实在是重中之重。江浙的马少了,还能再从陆路上走,将士们并不吃马。但过去三年的马运也占了江航阻碍了运粮,军粮若是误了。却是撑不住的。”
陛下听得长叹一声。
“若是没马,过了长江便是一马平川,如何和女真人对敌?”
“陛下,臣虽官卑职小,但往常随张相公听诸位宰相议政,以为如今之势。先保我朝之内政平稳,我先不要出错,才能以待时机。汉高祖出四川,败西楚霸王,北上走川陕而有天下。前宋刘裕有北府兵,走合肥从江南北上几乎一统天下。却功败垂成。臣以为还是出川陕走长安,更稳妥。”
“从海上进攻可行否?”
“从山东港上岸,便缺马。”
陛下废然。
“罢了,你退下罢,朕也累了。”
“是,陛下。”
郑锦文退下来,却心中忧虑,陛下的性子如张相公所言,其实是急性子。这些年应该平稳下来,但看着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
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