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便宜,修起来一百座,其实都不算是真花钱,不过就是三四间路边破木屋子罢了,能值几个钱?
但一个站子里就安排一正一副铺官、少说两个马卒的俸钱、养三四大马供应随时换马,有马就得有马料。
这中间的费用太大,亏空乱花太容易。
她翻出了外书房里的地图,划出了京城到富春县的官道,找出来了这一回隐瞒军情的富春县驿站。画了个圈后,前前后后一算钱。朝廷养这些事真是亏的。她难免写下四个字:
军法不严。
“又听说了什么了?”郑锦文瞟一眼,手里忙着写自己的公文。
她摇头,只指指了外面,指的是洪老档住的方向。
郑锦文知道她果然就是听到了消息。
富春县隐瞒军情,这还是前阵子被查出来,不是陛下仔细还不知道有这样大胆。但就是国使白撒在京城的这几天,又出了个大事,惹得陛下大怒。
“错了。并不是法度之事。是查无实据。”郑锦文头也不抬,“是杀不尽。”
前几天,因为沿途要监视女真国使,一直有军情暗中递来。这都是直递陛下龙案前的军情,按理说是极谨慎的。
但偏偏就出了错。
郑锦文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