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望着面前的人问。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咽了下唾沫,迈出半步虚张声势地指着霍岚道:“什么什么日子?你、你小子莫不是被打昏了头吧!”
“你们跟他废什么话,打啊!你们三个还怕他一个不成,给老子揍他!疼死老子了,哎哟……”瞿孟躺在地上指挥自己的三个跟班。
那三人又互相看了看,边上王翠翠“哇”地哭了起来:“你们这群坏人!再欺负霍小哥我就再也不睬你们了!”
“哎,翠翠,别别别……”
耳边的对话逐渐再次化为无法分辨的一片嘈杂,除了自己一下盖过一下的心跳声,霍岚什么也听不见。
河畔……打架……从前她跟瞿孟这帮人打过很多次架,但差点被瞿孟掐死的只有一次,而那次……
霍岚僵着脖子向后转去,在她身后的斜坡上方,一队人披麻戴孝静静沿着大路走过,为首一人骑着一匹棕色的骏马,在他之后六名车夫推着一口大棺材。
再往后是一辆马车,马车的四个角上都扎着白花,风吹起窗上的帘布,半截素白的手指自帘布后方露出,手指的主人将手臂高高扬起,一串黄纸剪成的铜钱从那人指尖飘走,洋洋洒洒随风飞向远方。
“站住!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