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叫喊着往云妙晴跟前扑,试图跟云妙晴撕打。押她上堂的那名衙役见状拽紧了绑在她手腕上的锁链,另外两名衙役上前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押回去重新跪好。
比起包瑛的声嘶力竭,云妙晴要淡定的多,说话慢条斯理,声音十分沉稳。
“我赔给她的只有一对金镯和一对金耳环,有南玉阁的掌柜可以作证,而这六件是我买给自己的。”
云妙晴话音一落,张元白便扬声道:“带南玉阁掌柜。”
南玉阁便是那日包瑛带云妙晴去的那家首饰铺,掌柜是一个瘦巴巴的中年男人,被衙役带上堂的时候左腿一软差点摔了一跤。不过他是上堂作证的,并非犯人,虽然有些发憷但还算冷静。
“当日这位姑娘确实在店中说过,将两批首饰分开装,金镯跟耳环是给这位大姐的,其余的是她自己要的。”
“你胡说!我知道了,你们是一伙的,你们合起伙来栽赃我!”包瑛激动道,“县太爷,我真没偷东西,我回去以后,这六件首饰它自己就在我的马车里!”
“这倒奇了,难不成这首饰还会自己长脚跑你马车上去?那它怎么不跑到我这儿来啊?”张元白语气夸张,堂下一片哄笑。
“我不知道……我、我……”包瑛忽然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