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拨弄着自己的指甲等他。她明显是故意的,无声的恐吓就像是一把悬而未落的刀,比直接说出要怎样处罚潘武更让他受折磨,时间每推移一分,潘武脸上的恐慌就更甚一层。
终于,潘武绷不住大哭起来:“对不起!是我猪油蒙了心敢在太岁爷爷头上动土,求求各位爷爷放过我吧,我、我晚上喝多了酒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求各位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吧……”
“怎么?你一个人喝多了酒糊涂,就找了这么一大帮人一起来糊涂一下?我瞧着你们东西带得挺齐全,时间也挑的巧,谋划周密,不像是‘一时’干出的事啊。”云妙晴说罢一摆手,“算了,你是不是‘一时糊涂’我没兴趣知道,王顺,你去趟县衙,这会儿出发到那边城门估计也开了,让张县令派人来把他们领走。”
被点到名的家丁应了一声,退出堂去。
潘武脸色一白,几个时辰后王顺领着周捕头带一干衙役回到宅中。
周捕头大过年的正在家好睡,忽然被人喊起来公干,脸上写满了不痛快。云家宅子里的人他得罪不起,没法将这不痛快发泄在报案人身上,只好臭着脸骂这伙过年都不安生几天的毛贼。
“你们这些人各个都闲出屁了?放着好好的年不过,非得吃几天牢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