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一直沉默着的钟羽终于发了话,“你说杜尚书是被裕王所杀,可有证据?”
捂住小如嘴巴的手移开,小如大口喘了几下气,而后言道:“没有,但这都是曦嫔娘娘亲口对我所说,我虽没有他杀杜尚书的证据,但我有他与曦嫔娘娘暗通曲款的证据!曦嫔娘娘告诉我裕王背后有三颗痣,大腿内侧还有一块胎记!”
背后的痣还勉为其难能找个理由圆一下,大腿内侧的胎记,这么隐秘的位置如非有特殊关系怎么可能知道?!
“我没有!杜文曜不是我杀的,真不是我!冤枉啊父皇!儿臣冤枉啊!”裕王瘫软了许久,此刻方才如梦初醒,扒着钟羽的小腿苦苦哀求。
他只说自己没杀杜文曜,那就是默认跟曦嫔私通一事了。
本来宫里给皇上准备的那些贺寿节目没了,在场这些大臣皇族们还道这次陛下的六十大寿会比较无聊,没想到竟耳闻了这么一桩儿子给老子戴绿帽的大戏,其精彩程度哪里是几个戏班子能比得上的。
众人脸上各色纷呈,裕王一党心凉成一片,而剩下诸人不是事不关己就是早就盼着裕王出事,只是碍于另一名苦主还在现场,没敢出声议论。
“混账东西!”钟羽一脚将裕王踢开,着人把裕王押下去,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