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一切,原来是得了关键证据,前面说那一通又是在逗她玩呢。
    “别这样看着我呀。”云妙晴头上那对看不见的狐狸耳朵仿佛又抖了起来,笑着说,“能从小如那里套出这么多话也算本事不是嘛?小如不识字,只把这帕子当做普通遗物收了起来,要不是被我瞧见,这桩案子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水落石出呢。”
    确实算本事,起码霍岚做不到跟谁都能聊得畅快,让人家对她一见如故,将心头隐秘和盘托出。
    “那你既然得了这证据,怎的今日没让小如交出去?”霍岚又问。
    云妙晴将手帕叠好重新放回盒中:“这能算什么证据,顶多能说是曦嫔单相思罢了。就算接下去查出曦嫔死前有孕,怎么能咬定孩子的父亲就是裕王呢?”
    原来如此!霍岚总算明白了,这竟然还是个连环套,先让裕王因为贺礼掉包一事陷入慌乱,紧接着又打出曦嫔这张牌。由于真的证据并不能给裕王定罪,设计之人故意将其瞒下,让小如指出了腿内胎记这样既隐蔽又可以当场查验的事。裕王惊恐之下根本无暇细想其中的蹊跷之处,只道自己已经完全败露了,稀里糊涂认了罪,等他回过头来再想明白的时候也晚了。
    “你用什么让小如答应说这个谎的?”霍岚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