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到咱们这儿是来享受的,又不是来受气的,就琴姐姐你这矫情劲儿,丢了客人有什么稀奇么?”
“有空在这儿跟我们吵,不如去看好你们店里仅剩的那几个客人吧,里头那位张相公我可是瞧见他白天跟云香楼的青青说了好一会子话呢,没准明儿啊他就去云香楼了,你们又得少个常客。”
跟红衣女子的同伴相比,黄衫女子身边那些姑娘各个儿伶牙俐齿,直把对手说得瑟瑟缩缩反驳不上来。
黄衫女子这会儿也不捂着脸了,她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妖妖娆娆对红衣女子道:“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弹个曲儿跳个舞就能讨男人欢心吧?现在早就不兴那一套啦,人家花那么大价钱不为睡你还能为什么?啊也是,我听李相公说琴姐姐你在床上可没劲的很呐!”
周围又是一阵大笑,那些青楼女子跟客人调笑惯了,什么淫词艳语都说得出口,对红衣女子的品判从年龄相貌转到了床上那点事,越说越下流。
红衣女子终是忍耐不下去了,尖叫一声伸手往那黄衫女子脸上抓:“你这小贱蹄子,浪|荡货!再说一句我撕了你的嘴!”
“我偏要说,你来啊,老娘还会怕了你不成!都是下贱行当,谁比谁高贵了?”黄衫女子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