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一迈进去就见眼前一花,接着脖颈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霍岚回到书院,云妙晴刚刚睡醒,听见屋门响,探起身问霍岚道:“都办妥了?”
“放心吧,我把袁洪厚打晕,给他灌了点迷药,将人藏在他们府一间堆放杂物的屋子里,还给他们府里人留了张纸条,说‘人被我绑走了,带上一万两银票赎金明晚亥时来城东祥豫街歪脖子柳树下等着’,落款‘路见不平的正义人士’,怎么样?”
霍岚脱下夜行衣,贴着云妙晴钻进被窝里。
“让你想法子别让姓袁的在花魁大赛上出现,你就想出这么个强盗行径?”云妙晴匀出半边被子给霍岚,手臂搭在霍岚腰上。现在天热了,霍岚清早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点点晨间的凉意,抱着很舒服。
“装什么乖呢!”霍岚轻咬了一下云妙晴的唇,“你让我去办这事不就是想让我用点强盗办法么?”
“我可没这么说。”云妙晴咬了回去。
二人亲昵了一阵,云妙晴起床,留霍岚独自补眠,午后待霍岚睡醒一起用过饭,才溜溜达达去找了徐文康。
彼时徐文康正跟几名同窗坐在凉亭里讨论今日先生讲的议题,云妙晴站在远处树下朝他招了招手。徐文康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