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主……”那掌事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
为了防止青楼跟客人勾结,故意让客人出高价之后再把钱退给客人,以此扰乱花魁大赛,溧汶城青楼行会早有规定,那些投赏钱名义上是姑娘得,实际上参赛的姑娘只能得很少一点点,剩下的都由行会跟官府分了。
有人说这完全是行会和官府自己为了赚钱才找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真假姑且不论,但规定就是规定,而且这规定已经定下多年,眼下袁氏商行虽说跟帛州官府走得很近,却毕竟是两家人,钱进了人官府的腰包里难道还能指望人家给你吐出来?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袁洪厚气得又狠狠抽了一下掌事的脑袋,一说花魁就让他想起上月自己莫名其妙被人打晕的事,阖府上下看了那张字条都以为他被绑架了,又是报官又是凑钱,闹了一天一夜,根本没人想过要仔细搜一下府内,还是他半夜自己醒了走出来才知道被人耍了。
把他打晕却不杀他,这事怎么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袁洪厚一下子就想到几个月前来自己府上的那两个人,云家那小丫头在打花魁大赛的主意,而花魁大赛正是今天……袁洪厚越想越觉得有问题,叫来人一问,果然花魁落入了别人家。
那会儿袁洪厚是发过一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