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疯了!”袁洪厚惊道,“我那许多青楼一个月的利加起来都不到三万五千两!”
“但是鲛人绡能给你带来的利可不止一个月。”谈起生意,银杏又恢复了冷静。
银杏头脑清醒,袁洪厚也不傻:“那也难说,现下那些人不过图个新鲜,这玩意儿能新鲜多久,短则几个月,长不过一年半载,等大家见怪不怪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追捧?”
“袁老板此言差矣。”银杏道,“这溧汶城里的新鲜劲儿过了,别处呢?云小姐能给这鲛人绡弄这么个噱头出来,袁老板照葫芦画瓢,去别处搞依样来一下不一样有得赚?”
这话倒是在理,袁洪厚不得不承认,但十倍还是太贵了。
“两万两,我全买下来。”
“不可能。”银杏摇头,“云小姐捧琴姬也没花到一万五千两,我便宜给你,何不拿这钱自己再去别处捧一个?”
“那就三万两!”袁洪厚被迫再退让一步。
银杏坚持不肯,说这世道运货风险太大,这批货她花了好大力气才弄来,少一分都不卖:“既然谈不拢袁老板就请回吧,感谢袁老板今日一番提点,这买卖我自己做了便是。”
袁洪厚这下急了,鲛人绡一年产不了多少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