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了？你旅游回来了？”
“是啊。”那头的宁青应了一声，“这不正好想着赶回来过元旦。”
“今年你准备去哪过？”她问，“回老宅吗，还是就待在自己家？”
“自己家吧。”许念瑶说，“等过年了再回老宅，集团那么忙，我爸他们这会儿不一定有空。”
“也是。”宁青应声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那这么说的话FISLL应该也不清闲吧，尤其你老婆又是总裁，是不是也……”
话没说完，突然被许念瑶打断了。
“你说什么？”许念瑶吃了一惊，“你说我老婆是什么？”
“总裁啊。”听到她这么问，宁青顿时也有点懵，“干嘛，这不是你我都知道的事儿，用的着那么惊讶吗？”
许念瑶傻了：“你我都知道？”
这语气好像是有什么大病。
宁青不知道她又在犯什么傻，一时间猜不到原因，干脆把之前的事情复述给她听，包括自己是怎么查找资料的，何时打电话给她的，她又是怎么打断自己的。
一来二去，事情总算清晰了不少。
原来……那会儿她本来拥有过可以知晓真相的机会，只可惜她根本没有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