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此时,萧瑾坐在马车上,脸上却早已没了对着宁脩时的舒爽和自在。他刚才之所以对着宁脩说那些,是为了让宁脩知道苏言确实在他手里。而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心虚。
如果苏言真的在他手里,他根本无需那么多废话去证明。甚至为了让宁脩确信,还将苏言骂他奸夫,老贼这些让他倍感硌耳朵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其实,他就是心虚,这点萧瑾知道,幸而宁脩不知道。
苏言,苏言她到底在哪里呢?
想到苏言,萧瑾眉头紧皱,为了尽快找到苏言,他日夜都在想她可能会在的藏身之地。
为了追拿一个人,萧瑾甚至体会到了对一个女人日思夜想是什么滋味儿。
这是萧瑾从未想过的。一辈子忘不掉一个女人,也许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恼火。他记萧贤的母亲,甚至都没记这么清楚。
……
“阿嚏,阿嚏……”
听到苏言打喷嚏,脑袋上顶着花纱巾的司空翎儿,“你病了吗?什么时候死掉?”
苏言听了,看她一眼,“我早晚把你身上的毛都剃光。”
“粗鄙,我从没见过比你更粗鄙的女人!”司空翎儿满是嫌恶的看着苏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