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我明白了。”一直在认真倾听的陆离突然说着,“护士长说有个男人每年都到疗养院看向华荣,前年出了拔氧气管的事件之后还来过一次。可听说要用身份证登记,他没戴,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出现。
小护士说那个拔氧气管的男人出事后再也没来过,她那么在意这件事,肯定不会记错。而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刚好护士长不在疗养院。小护士又是三年前刚刚到疗养院工作,所以她们两个人嘴里的‘男人’,是不同的两个人!”
曲寞嘴角噙着淡淡地笑,并没有反驳他的推断,站起来说:“我们还要提审一次马华,希望他能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马华见自己又被审问有些奇怪,又有些害怕,“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做伤天害理的坏事。我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没有一点隐瞒。你们可一定要查清楚,别冤枉好人啊!”
在他的印象里,警察都是凶巴巴,他们要是认定谁是凶手会屈打成招。
“你为什么要去疗养院拔向华荣的氧气管子?”陆离不跟他废话,直接逼问。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马华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喊叫起来,“我就是想去看看他死了没有。我看报纸说植物人都活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