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证明你只砸了车?”曲寞似笑非笑地问着,眼神里的质疑让贺万达当时就炸毛了。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天地良心!”贺万达瞪圆了眼睛,突然瞟见刘宛如,眼睛登时亮了,“那天她跟一个男人在屋子里吵架,我怕被他们发现,砸了车就赶紧跑了。”
“是不是这个男人?”曲寞把蔡勇的照片递过去。
贺万达只看了一眼就肯定地点头,“就是他!我从窗帘缝里往里面偷偷看,这个男人就面对着我。他左边眼角下面有一颗红痣,我印象深刻。”
“厉夫人,你一直在说谎!”曲寞瞧着刘宛如,“我想,你该好好解释一下,不然——就走不了了。”
刘宛如听见这话用手捂住脸,无声地抽泣起来。她的肩膀在抖动,胸口起伏着,似乎在尽力隐忍又没能忍住,偶尔露出一声轻轻地呜咽。
“我说谎了。”她终于说出这句话,脸色越发苍白如纸,整个人好像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味道,“我本来不知道他就是蔡勇,可他却认识我。我们聊了几句话不投机,我便离开回家。没想到他竟然尾随着我进家,还说要跟我好好谈谈。
他说自己和见天是真心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