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停下站起来,“孟哲,跟我去一趟蔡勇的殡葬公司。”
孟哲一头雾水,跟着他去了。两个人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在激烈的争吵。
“我不是不给你算账,是你的账目不对劲!”小芳的声音尖锐中带着一丝嘶哑,很有特点,“我这里记得是三笔,你非说四笔。蔡老板在的时候都是我管账,你别看他死了就胡说一气!你要是想要钱,就按我的账目算,不然就没有!”
“你这话说得太难听,好像我趁着蔡老板死了过来占便宜。我跟你们蔡老板打交道两三年了,从来没差过一分钱。我老王在殡葬业这一片多多少少也有名,还从未有人说我的坏话。赚死人钱有规矩,不然就会沾上晦气,严重还会伤财伤身。”
曲寞进去,正看见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面红耳赤的分辩,“肯定是蔡老板忘记这一桩没说,所以你的账本上面没有记录。我信任蔡老板,没要什么收条之类的东西,可我这里有火葬场开得发票。你瞧瞧,我可没撒谎!”他边说边拿出一张盖着城西火葬场章的发票。
“我不看!”小芳不耐烦的说着,“你又不是跟我们一家做生意,谁知道是哪家的买卖?反正我账本上没有,你又拿不出证据,所以我肯定不付钱。你要是不服气就去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