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曲寞这个角度看,就好像她把头靠在了杨深的肩膀上。
“咳咳。”他干咳了两声。
以柔扭头,看见他一脸别扭的站在门口心里直打鼓。他和杨深可能是气场不对劲,只要两个人碰到一块就不能融洽的相处,让她夹在中间非常不舒服。
这货的脸色瞧起来不怎么好看,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她赶紧摘下手套,让曲寞进去坐,还倒了一杯水。
“我不习惯用纸杯,都是”
“都是垃圾做的,我知道。”张嘴闭嘴把垃圾挂在嘴边,以柔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她只好把自己的水杯涮了涮,然后又倒了一杯水端过去。
这次他没再挑刺,老老实实拿起来喝了一大口。他审问刘宛如小半天,早就口干舌燥了。
杨深回头瞥了一眼,又继续做手里的事情。
很快,他把样品装进仪器里,调试之后表情才轻松了些。
“杨教授,这几天辛苦你了。”
这话说得倒是格外的客气,正当以柔满心欣慰的时候,又听见曲寞接着说,“白骨的鉴定已经完事,剩下的这些商医生应该能应付。你在北海那边肯定有不少事堆积,杨教授怎么不着急回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