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被子。
额,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后悔自己开门太轻率。她瞧了一眼墙上的钟,四点半,他不睡觉过来想做什么!
“商医生,你冷吗?”他盯着以柔问着,声音中多了一份沙哑的味道。
热?以柔赶忙捂住睡衣的领子,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商医生,我冷!”他趁机钻进屋子,一边朝着以柔靠近,一边敞开身上披得被子。
冷还敞开被子?以柔这里没有他能穿得睡衣,不知道他穿得什么睡觉。会不会里面是真空!看见他这举动,以柔吓得“妈呀”一声,急忙扭头不敢瞧。
“商医生,你怎么了?”曲寞过去拉扯她的手,以柔刚想要挣扎,又听他说,“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你不用这么反感吧。”
额,发烧!他发烧了!以柔扭过身,看见他穿着白天的长衣长裤,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
以柔赶忙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滚烫滚烫,再见他冷得直哆嗦,肯定是在发高烧。
“看样得去医院打针。”以柔见状赶紧去衣柜里拿衣裳,打算开车带他去医院。
“我不去,吃药就行了。”曲寞头摇得像拨弄鼓,“麻烦你找些退烧药给我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