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刺激去的。”
“看你的样子好像挺高兴啊。”曲寞最擅长察言观色。
“我不是幸灾乐祸,我们两家经营的项目不一样,没有竞争。”小伙子赶忙解释着,“只是自打出了事,我们店里的生意倒是比之前好多了。”
“哦?”
“那天不少客人正在喝茶,就看见警车来了,警察拉警戒线挨个录口供。客人们都围在窗口往对面瞧,后来听说怀疑有人内脏被切成片端上去,还有人涮进火锅里吃了。大伙看得更起劲!
大厅里有个秃头男人吐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大伙都说就是他吃了人内脏。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事情,又害怕又震惊。那天警察忙活到半夜,咦?我瞧着二位怎么有些眼熟?”
陆离笑了,掏出警官证,“请你好好回忆一下,那天本来就坐在窗口的客人是谁?特别是男性客人!”
“原来你们就是那天来办案的警察!”小伙子认出了他们,“我说怎么这样眼熟?我的记性一向很好,见过一次就能有印象,稍一提醒就能想起来。”
他认真地回忆当天的事情,“我们这二楼靠窗的座位一共有十个,客人们都喜欢坐在这边。那天来得大多是熟客,只有一两个女客人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