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要把闺女送人。我这才着急了,狠狠跟他干了一架。
这次我没有忍着,也还手了。可我毕竟是个妇女,打不过他。我儿子、闺女气不过,就拉偏架,把他打跑了。从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回来过。
不回来更好,我们娘儿仨的日子虽然苦,却过得踏实安心。我报了警,也登报跟他离了婚。不是为了再嫁人,就是不想跟他过糟心的日子。一转眼十五年过来了,日子过得也挺好。
今天一大早就接到电话,听见有他的消息,我这心里七上八下。儿子和闺女的日子过得就算是凑合,他要是回来蹭吃蹭喝蹭零用钱就算了。我最怕他这么多年赌性不改,在外面再欠下一屁股的债,这不是给孩子们添乱吗?
现在听见他变成了一副白骨,这心里又不是滋味。虽然他不是个东西,可怎么说都是孩子们的爸爸。公婆死得时候没见到面,这下到下面团聚去了。唉,早一些听劝也不至于惨死!”
杨桂珍絮絮叨叨,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多年的生活压迫,让她有些神经质。
“还不能确定那具白骨是不是李大年,他有什么特征吗?”孟哲询问着。
“人都化成白骨,身上的痣啊,疤啊都看不见了。”杨桂珍摇摇头,突然又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