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争吵声。我过去一瞧,带狗的男人正一脸不耐烦。照片上的男人脸色很难看,他的皮鞋上有一滩,应该是狗惹得祸。
带狗的男人看着面熟,可能是附近的居民,常来早市溜达。这一片住着不少穷人,都是穷横穷横的,没事还要找事想着讹谁几个钱。我看照片上的男人穿得挺体面,他气得够呛,却是个不会打架的主。
带狗的男人小嘴巴巴,说得都是歪理,他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光是气得脸色铁青。带狗的男人是实在没有什么理,嚷了几句见他没吱声,赶紧就带着狗溜了。
那男人似乎四下里踅摸东西,想要把鞋面上的弄掉,可惜旁边什么都没有。我把随身带的卫生纸给了他一大块,他把抓下来扔到垃圾箱里,还朝着我说了谢谢。
他的声音很奇怪,沙沙哑哑,带着点娘娘腔的感觉。我说不用客气,他就扭身走了。”
“你看清他往哪个方向走了吗?”孟哲突然觉得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了。
“往东啊。”她肯定地回着,“我看他们走的是一个方向,还害怕他们遇见再争吵起来呢。我稍微劝了一下年轻人,让他凡事不要冲动,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看你愿不愿意解决。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