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千百次的反复掂量,看似平淡无奇的言语,却让以柔感受到了浓浓的不舍和爱。
“真是傻瓜。”以柔拨通了曲寞的电话,听见他在那边“喂”了一声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打电话怎么不说话?”曲寞刚刚到家,正在换衣裳。
“嗯。”以柔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好啊,你放在扩音,我给你唱歌你去收拾行李。”曲寞简单洗漱,爬上床抱着吉他唱起来。
曲妈妈在外面听见忍不住翻白眼,这个傻儿子,竟然屁颠颠把女朋友送到加拿大去。以柔这一去最少三年,她这杯婆婆茶暂时喝不上了。
以柔整理衣服,手机放在扩音状态,耳边是曲寞浅吟低唱的声音。她的行李并不多,很多生活用品和衣服打算到多伦多再买。一个小巧的手提箱,随身一个双肩背包。外面放着一条牛仔裤,简单的棉体恤,外加一件粗毛线的外套。这个季节的多伦多正是枫叶变红的时候,早晚得凉风往骨头里钻,可又不同于冬天的冷,只要稍微披上一件就感觉温暖。
她坐在茶几前面的厚地毯上,手里捧着一杯咖啡,氤氲的水汽让她的表情变得朦胧。电话那边的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她拿起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