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医生瞧瞧?”以柔看见他的精气神欠佳,有些担忧。
曲寞盯着她瞧着,“我的病医生治不了。”
“你生病了?”她伸手过去,摸着他的额头。感觉不能确定,就俯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去试。
“啊。”曲寞却猛地抱住她,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小柔。”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我难受,你摸摸。”
他拉着以柔的手往自己下面探过去,碰触到巨大,以柔这才明白他所谓的难受是怎么回事。她慌忙松开手,满脸通红却没有挣扎。
“曲寞,我准备好了!”她伸手扯下自己身上的浴巾,害羞的闭上眼睛。
这要是再能忍下去,那简直是禽兽不如!
逼仄的沙发显然负荷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它发出“嘎吱嘎吱”反抗的声音。这声音渐渐变得有规律。其中还参杂着男女喘息的动静,似痛苦又似欢愉。
一直到日上三竿,屋子里断断续续的响动才彻底停下来。以柔早就化作一滩春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再看曲寞,原本萎靡不振,持续剧烈的运动一番竟然神采奕奕。
“我抱你去洗洗。”曲寞把以柔抱进浴室,不知道两个人在里面鼓捣什么,两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