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起?
“布朗德先生,我们见过面吗?”以柔奇怪的问着,“请原谅,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她盯着屏幕瞧,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布朗德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他朝着摄像头走过去,站在摄像头下面仰着头。屏幕里是布朗德放大的脸,他嘴角的那抹笑意让以柔觉得不舒服。
她再次确认,自己从来没跟他打过任何交道。
“看来你已经彻底摆脱了那个噩梦,是谁治好了你?你家的先生吗?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布朗德的话让以柔眉头紧锁。
她终于想起来了,就在她初来多伦多患病期间,商叔叔带着她看遍了加拿大所有的心理医生,可能就有布兰德一个。因为她当时太小,又在那种情况之下,自然是没有印象。
“布朗德先生的记忆力真好,我只是去了您的办公室一次,而且是在十多年前,您竟然记得这么清楚。”以柔见布朗德并没有反驳,知道自己猜对了,“布朗德先生,您还记得其他病人吗?曾经有个异物癖患者向您求助,您可以说说有关于他的情况吗?”
“呵呵。小姑娘,你还真是聪明。”布朗德走回到书桌坐下,“好久没有人来看我,好久没有人跟我说话了。我被困在这个小小的牢房,真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