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温哥华威斯勒滑雪场的协警。”以柔不知道他们这里有没有在编制以外的警察,反正她就这样给自己定义,“请问你认识马克吗?”
“认识,不过他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安娜显然表现的非常冷漠。
以柔却在她的话里捕捉到一丝信息,“乔治夫人,马克死了。”在当地的新闻当中,只说一名威斯勒滑雪场的教练员疑是自杀身亡,连名字都没提。
电话那边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以柔才又听见她低沉带着一分哀痛的声音。
“真没想到,他竟然死了?警官,马克是怎么死的?”她们交往了好几年,应该是有些感情,听见前男友死了换做谁都不可能冷漠到情绪没有一丝的波动。
听见以柔说出割腕两个字,她自然认为是自杀,赶忙说着:“马克肯定不会自杀,他的性子一直非常外向,没有什么事情想不开。”
“你结婚之后他情绪非常低落,甚至还从公司辞职不干。”
“警官,我想你误会了。”安娜解释着,“马克非常喜欢滑雪,他早就有辞职不干的想法。而且我们是和平分手,觉得性格不合适,无法走进婚姻生活。我现在的老公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一起二十多年,两个人都想有个稳定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