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去死过人的凶宅,不过以柔常年跟死人打交道,对于死人没有一点惧怕。倒是那些看起来亲切温和,心里却居心叵测的同类,更让人有戒备之心。
两个人开车去了杨家,曲寞再次进去。他轻车熟路的找到电灯开关,可按下去灯却没有亮。邻居家都亮着灯,可能是电路出了问题。他只好打开手机带的手电筒,直接进了杨乐乐的卧室。
一张单人床,一张学习桌,桌子上面放着台灯,旁边是一个衣柜。挨着衣柜放着一个小书架,门口是个挂衣服和书包的木质衣服架,应该是杨乾自己做的。
一眼就看遍了,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曲寞却把外套脱了下来,猫腰把床罩掀开,整个人钻了进去。
这张床是自己打的那种,床板下面只有床头和床尾用厚木头支撑着,中间的空间完全可以容纳一个人躺进去。
曲寞身高一米八二,躺进去之后把床罩放下来,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
他躺在床底下,用手电筒照着,细细的观察起来。突然,他在床头的位置发现了一些痕迹,好像是个脚印。在床脚处还有一张不起眼纸片,他捡起来仔细的瞧,原来是一张机打的收据。上面写着某某超市的字样,买的是一些女同志才能用的卫生巾,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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