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医生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他们不是夫妻吗?警察把他们送过来就说是夫妻,男人醒过来也非常关心妻子的身体情况。可这个女人似乎不承认自己是对方的太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曲寞满脸都写着受伤两个字,他盯着以柔,试图从她的脸上发现什么。
以柔眨眨眼睛,想了一下,“曲队长,我记得你是公安局新聘任的刑警队队长。那天是我跟陆副队长把你请了回来,对吧?”
“那天?”曲寞眉头紧皱,“到底是哪一天?”他逼问着。
“上个星期啊。”以柔脱口而出。
这下,所有人都看出端倪来。医生赶忙吩咐护士,带以柔去做各种检查,主要集中在脑部位置。
十多个脑部的片子并排放在投影墙上,医生从头开始给曲寞一一讲解。
“容我打断一下,我想先知道结果。”曲寞不耐烦的说着。
“额。”医生稍微停顿了一下,“基本上完全正常!”
“你说这话就有毛病!基本和完全是相互矛盾的,而且我太太确实丢失了一部分记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那部分!”曲寞捶着桌子说着,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暴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