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决定这次的解剖工作交给康平。不管是从技术还是经验上来说,他都足以胜任。
陆离他们还要在现场查看,询问发现尸体的保安和其他留在大厦里加班的人。以柔的工作已经结束,她从里面出来上了曲寞的车。
虽然工作服和手套、口罩都被留在工作箱里,可以柔还是感觉到有一股子怪味道。她把车窗打开,让空气流动起来。好在现在进了六月份,晚上也并不觉得凉。
“凶手在杀人之后并不着急逃走,而是用线把死者的嘴巴缝合上了。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以柔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曲寞听了问:“尸体呈现什么特殊的形状了吗?”
“哦,对了,应该是仇杀!尸体被摆成下跪的姿势,还被缝合了嘴巴!”以柔被他一句话点醒,“凶手肯定被死者深深伤害过,还是用嘴巴。”可用嘴巴怎么伤害人,以柔觉得这个结论有些不合理。
“长舌妇,流言蜚语。中国有句古话,唾沫星子淹死人!我猜,死者一定是个说话刻薄,或者是喜欢传闲话的人。”曲寞单单根据尸体呈现出来的状态,就推断出这些,不得不承认,他在犯罪心理上是名副其实的专家。
以柔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可之后跟陆离的通话却让她不得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