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死死的压制住,不能不说是一种防备。
“他脸上的伤是我挠的,家里的保姆可以作证!”凌太太说话鼻孔朝天,举手投足中流露出一股优越感,“而且这两天他一直没出过门,再敢出去发骚我找人撅折了他的腿,然后养活他一辈子!反正我们家不缺这点钱,权当养条狗!”
凌霄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不敢顶嘴,还央求着说:“我都说跟那个小王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偏偏信外人不相信我。头几年,你还曾经怀疑我跟那个长舌妇有关系,现在怎么样?她还不是在背后捅了我一刀?这次你相信我跟长舌妇没什么了?
我跟你结婚这么久,一直对你和孩子忠心耿耿。你总是疑神疑鬼,这样会让我很伤心。我娶你的时候一无所有,我不怕净身出户。反正我爱过,也努力过,我不会后悔!”
这番话听得陆离浑身不自在,难怪人家说搞文艺的男人不能招惹,恶心也会把你恶心死!
偏生女人就吃这一套,凌太太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她对着陆离傲慢强硬得说:“我丈夫是守法商人,你们想要他配合调查可以,但是不能污蔑他是凶手!谁稀罕杀那个长舌妇,一脸倒霉相,一天到晚东家长西家短,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听这语气,她还没有要离婚的意思,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