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给你做的。”曲妈妈让以柔坐下,夹了一只巴掌大的对虾过来,“曲寞,你给小柔剥皮。”
“妈,我可是病人。”曲寞破天荒第一次向曲妈妈撒娇。
曲妈妈却不吃他这一套,“男子汉受点伤算什么?你爸爸当年在野外遇到野兽,连命都差点搭上。况且你伤在皮肉,以柔伤在心头,我跟你爸像被摘了心头肉,都比你还难受!”
曲寞听了只好老老实实给包虾,以柔看了笑着拿碗,想要给他盛大骨汤。
“你要喝汤?我给你盛,你坐着别动。”曲妈妈看见她站起来,大老远朝着砂锅伸胳膊,赶忙把碗接过去,“你年轻又是头胎所以不明白,这但凡是能抻到肚子的动作都不能做!”
方才还说起自己当年怀孕在野外坚持工作,这功夫连盛汤都不让以柔自己动手了。
以柔无奈地笑了,似乎能预见到自己怀孕这几个月要过的生活了。曲妈妈什么都不会让她做,吃了睡,睡了吃,她肯定要胖成小猪。
一家人这顿饭吃得开心极了,曲爸爸甚至开始想给孩子取名字的事情了。
“你们这辈,男孩子名字都带宝盖头,女孩子名字都带三点水。这是你爷爷定的,他说男孩子就得顶盖花翎戴帽子,女孩子要柔情